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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居蟹的悲哀



Hermit crabs are decapod crustaceans of the superfamily Paguroidea.[1] They are not closely related to true crabs.


Most species of hermit crabs have long soft abdomens which are protected from predators by the adaptation of carrying around a salvaged empty seashell, into which the whole crab's body can retract. Most frequently hermit crabs utilize the shells of sea snails, marine gastropod mollusks. The tip of the hermit crab's abdomen is adapted to clasp strongly onto the columella of the snail shell. As the hermit crab grows in size it has to find a larger shell and abandon the previous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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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居蟹屬於節肢動物甲壳纲十足目下的歪尾下目,而我们常说的螃蟹属于十足目下的短尾下目。


寄居蟹常寄居于死亡甲壳动物的壳中,以保护其柔软的腹部,故名。世界上现存500多种寄居蟹,绝大部分生活在水中,也有少数生活在陆地。更有一些寄居蟹不再寄居在甲壳里,而是发展出了类似螃蟹的硬壳,也叫硬壳寄居蟹,著名的阿拉斯加帝王蟹就是一种。



2008年的我,二十二岁。2008年的祖国,五十一岁。2008年“寄居论”的论者,不知今年贵庚。不过他的历史好像没读好,又或是他的记忆因年龄的问题开始退化了。五十一年前,祖先们还在为如何从英国殖民统治下解脱而伤脑筋时,大家不分种族,不分阶级地拟好方案,为独立的那历史性的一刻而努力着。独立后,没有任何先驱,为了抢功,而伤害彼此,发表类似是谁最先发现了这块资源丰厚的新大陆的荒缪言论。相反地,他们所写下的历史,让出生在这国土上,享用这里丰厚资源的我了解到,独立之路,一路走来,并不容易。各族所贡献的力量,不可漠视。各族的团结精神,也不能被遗忘。否则沼泽地如何变成高楼耸立的现代都市?很可惜,也很可恨。。。五十一年后的今天,某位吃盐比我吃米多的“智者”,告诉了我们他口中所谓的真相--是他们的人发现了新大陆,是我们这群老是吵着要公平的“寄居者”到现在还搞不清状况。尚且不管他的论据是否属实,这群“寄居者”在建国的五十一年来,功不可没。不知已沉睡了许久的他们,知道了这样的一番论点后,会否气得死里复活。而我确实听了心里不舒服。。。阿福的监狱、马路,白做了!李光耀当初的决定也是对的!亏陈桢禄先生呼吁我们的祖先在这里落地生根,而那位“智者”原来从没把我们这些后裔当成自家人,不知已故陈老先生会否后悔自己当初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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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想很多很多 这边一个 那边一个 最大的一个 就是足迹遍布世界各个国家 学校假期 我多么期待啊 伦敦、巴黎、纽约、新西兰 什么时候才能到那些地方 啊 好想好想 我真的好想到那些地方 看看美丽风景 体验当地文化 总有一天 我会实现梦想 我会像其他朋友一样 到每个国家走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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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28日…… 本来会是他的生日。或许是胎教太成功,或许是太喜欢游泳,或许有太多的或许,他并没有按照医生的计划来到这个世界上,而选择继续与我脐带相连。 超出预产期其实没带给我太多困扰,但也不免会疑惑怎么都没有临产征兆。说实在的,我挺喜欢胎动的奇妙感觉。那种只有身为妈妈才能体会到的感觉,那么的独一无二,多么的无人能取代。倘若可以,我倒希望他们继续待在我的肚子里。相信我,倘若可以……! 距离预产期已经超过了3天,毫无临产症状。我依照医生之前的指示,在第四天,也就是2019年12月1日,回到政府诊所复诊。当天风光明媚,我的心情也相当愉悦。专门跟进我的孕况的护士见到我后,免不了好奇地问:“Belum bersalin ke?” 在政府诊所看诊讲求的是耐心,等上一、两个小时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好不容易,轮到我时,医生细心地为我照了超声波,随后表示腹中的羊水有些过多,建议我立即到中央医院进行详细检查。我们夫妻俩并没有因为医生的话而感到慌张。相反地,我们还能够一家三口先到附近餐馆填饱肚子,再将大儿子寄放在外婆家后,才前往中央医院。与大儿子挥别的那一刻,大约是下午二时,我始终都没料到那晚我会回不了家。 抵达了中央医院,还是离不开“等”。漫长的两小时后,终于轮到我接受检查。基于上一胎所留下的阴影,我对内检产生了莫名的恐惧,心中不断地祈祷希望不会遇上需要内检的情况。很幸运地,我进行了几项检测,独缺内检这个部分,心想:我逃过了这劫。然而我却被要求留院观察。这个消息对我而言简直晴天霹雳。 话说回来,我在中央医院进行产检并非第一次,但在那栋古色古香,建于一世纪以前的建筑物里进行检测倒是头一遭。我坐在轮椅上,年轻的华裔男医生缓缓地推着我,身旁还跟着一名孕妇。她和我一样是要去接受检查的,可待遇就大大不同了。 *暗爽*   或许是我太重了,或许是产房到照超声波的地点位置距离太远了,或许有太多的或许,医生推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那喘吁吁的样子还挺逗趣的,尤其是要通过无数扇沉甸甸的门,一边要使劲儿地把门推开,一边还得顾上这名体重接近 70kg 的待产妇和另一名孕妇。那名医生也算得上是了不起了。 年轻医生将我转介给另一名印裔专科医生后便先行离开。看着眼前地板数不尽的绿色小砖块、陈旧的建筑风格以及完全搭不上调的高科技仪器,我仿佛置身于电影情节里所谓的秘密基地,准备进行一些不可告人的科学试验。看来